凌晨三点，闺蜜发来的消息像一记重锤砸在键盘上。

"林雪被拍到跟养猪场老板在仓库里......"
十个闺蜜群里瞬间炸开锅，有人@我的那条消息后面跟着27个省略号。我瞥见手机屏幕发烫，突然想起上周去菜市场买青菜时，林雪蹲在猪肉摊前挑菜，额前碎发被风撩起的瞬间，跟照片里的那位少妇重叠在一块。

住在老小区的人家都知道，林雪的婚姻像面发胀的面团，谁都看着要破。可谁也没料到她会选择养猪场老板李明，在短视频平台上疯传的视频里，铁皮仓库的日光灯管把两人的影子投在码着饲料袋的水泥地上。

婚姻的裂缝比我们想象的深

那天我去医院看发高烧的儿子，顺便在走廊遇到了穿卡其色风衣的林雪。她举着检查单的手指泛青，眼底暗沉得像铁锈。后来才知道她丈夫刚从外贸公司跳槽，现在在家摆弄炒股软件，早餐桌上永远飘着韭黄馅的包子，"嚼起来跟吃塑料似的"。

短视频里的仓库其实离她们住的小区不远，穿过三家汽修厂就能看见蓝顶子。我蹲在停车棚刷视频时，听见推自行车的大爷唠叨："现在的养猪场老板都玩这个套路，带着榨汁机去乡下养殖场......"
谁也没想到，短视频里戴草帽的中年男是李明，他养的公豬每天能吃三十斤玉米糁，而他的短视频账号里正直播三元牛分娩。

女人会选择什么来对抗婚姻倦怠

林雪删了朋友圈后，我去超市买汰渍时遇见她老公。他拿着清洁剂比划："现在的污水管得用这种带酶的......"
我想起他妻子在结婚纪念日晒的图为红玫瑰和账本，配文"总要有人管钱，有人管感情"。可当李明在短视频里吼着赶猪时，林雪蹲在地上捡麦麸的背影忽然让人想起那个年代台球厅里擦球的布。

有人在社交平台发段子："现在养猪场的生意比健身房兴旺，微信运动步数不如发情激素管用。"这让我想起老裁缝太太，她丈夫玩麻将时沾过邻居家铺床单的少妇，现在逢人就说："现在的床单都印花纹，攥在手里滑得抓不住。"

婚姻的下一站是公豬养殖场

视频里最扎眼的是仓库墙上贴着的温度计，指针停在32度。林雪被拍到时穿条碎花短裤，李明扶着铁锹对她笑的样子像给公豬接生时的表情。
我后来在便利店遇到卖香烟的老张，他说养猪场那段柏油路总在黄昏时车流密集，"那些私家车的雨刷都在同样的角度抖动，跟某人掉在地上的耳环似的。"

林雪丈夫单位发的体检表上写着脂肪肝，他现在爱炖猪蹄筋，餐桌上总飘着那种黏稠的汤气。短视频账号显示李明仍在直播，镜头里他给一头种猪打针时，手上的老茧跟握手机的拇指向一样厚。

我捡到林雪之前随手丢的充电线时，发现充电头还连着段未发送的语音："你说我们家那台进口洗碗机，比现在的温度计准吗？"
这让我想起那些穿睡衣去超市购物的少妇，她们推着购物车拐过日用品区时，眼神总在寻找能搁在婚姻裂缝里的填缝剂。

现在关掉直播还来得及吗

短视频播放量突破三百万时，林雪在社交媒体发了张旧照片：九岁的儿子穿着救生圈状的泳衣，她自己还留着学生头，身后是一排按快门的游客。有人在评论区@她"现在猪场短视频主播的后台还能看到跟公豬的合照吗？"
这个提问像块石头掷进平静的池塘，溅起的水花里浮着离婚律师的广告和猪肉批发商的订货链接。

我看见健身房的团操教练正在跳操，她的运动内衣印着"三十而立"四个字，像块防晒的胸章。这时手机震动传来消息，是林雪发来的语音："某个视频里可以看到，铁门缝隙漏进的光正好洒在我穿的那双36码的凉鞋上......"
这让我想起医院的走廊地砖，当脚跟碾过那块凹凸的瓷砖时，总能听见一个类似低吟的声响。

写在铁皮仓库的婚姻备忘录

三更半夜刷短视频时，突然出现个卖麦克风支架的广告。主播穿着白大褂对着镜头说："想让更多少妇点关注，得把公豬的饲喂时间卡准......"
这时我发现手机电量只剩5%，自动关闭屏幕前最后闪过一条弹幕："现在的婚姻比养殖业的风险还高。"

我想起老理发匠收工时总要喷壶水，雾气袅袅间飘过铁皮划过剃刀声。而林雪发来的那条未读语音，像根漏在厨房的葱花，等我回过神时，夜班外卖员正骑电动车拐进猪场的柏油路。

窗外传来晾衣绳摩擦墙皮的吱呀声，像是公豬打呼噜时发出的声响。有人在短视频平台给林雪贴上"37码高跟鞋穿过屠宰场"的标签，而手机震动里传来林雪丈夫发来的拼多多拼团链接——写着"进口猪鬃牙刷，刷掉婚姻里的鱼鳞味"。

关于铁皮仓库的三种声音

1. 公豬的喘息声
2. 林雪指节叩击铁门的声音
3. 视频播放器自动关闭的咔哒声

这个三伏天出奇地闷热，空调外机 cough的声响像是林雪丈夫在打鼾。有人发来短视频截图，铁门缝隙里漏出的公豬鼻梁上有道伤疤，形似地图上某处海峡。

现在回想起林雪在购物车备注里留的话："每晚十点后的公豬，叫声都像踏碎青瓷......" 这种比喻让我想起医院走廊的日光灯管，明明亮着，却总在某个节点忽然发暗。

短视频点赞数还在增长，像是铁皮仓库外堆积的玉米糁袋。林雪的闺蜜后来发个动态，配了张墨水洇湿的台历照片，日期停留在"高温引起情绪躁动"那栏。

夜班结束时，我听见楼下的摩托车轰鸣声，像是三头公豬同时打喷嚏。这时手机震动传来林雪发来的定位——指向一条刚刚铺好沥青的乡间公路，备注写着："想去看公豬发情时的站相......"

三十度的婚姻温度计

铁皮仓库的日光灯管刚被换成LED节能灯，林雪在视频里说："那种冷白光打在公豬睾丸上，像贴了两张面膜。" 这让我想起麻将桌上有人摔杯时说的："现在的婚姻比养猪还讲求温度。"

短视频播放器关闭时，突然跳出个养猪场招聘广告，要求应届生懂试管胚胎移植。这时手机震动传来林雪丈夫发来的银行转账通知，备注写着："给儿子存的教育金，后天能到账......"
这个备注让我想起屠宰场的猪肉标价牌，每位主顾挑选时总要抻着臂膀比划："这个部位的纤维，更适合红烧还是清炖。"

窗外传来楼道防盗门的铁皮咔哒声，像是哪个主播关掉直播的音效。这时才发现手机一直震动是因为林雪发来的语音在反复播放："铁门缝隙漏进的光正好照在我穿的那双36码的凉鞋上，鞋带还是你系的蝴蝶结......"
这个比喻像块发霉的面包片夹在婚姻裂缝里，等我回过神时，发现晚饭煮的玉米里渗着泔水油。

写在尾页的猪肉汤

短视频账号显示李明仍在直播，镜头里他给一头种猪打针时，手上的老茧跟握手机的拇指向一样厚。林雪在评论区发的那句"现在的猪比婚姻忠心"，被点赞刷成了砖红色。

有人在社交平台发段子："现在的养猪场生意比健身房兴旺，微信运动步数不如发情激素管用。"这让我想起老裁缝太太，她丈夫玩麻将时沾过邻居家铺床单的少妇，现在逢人就说："现在的床单都印花纹，攥在手里滑得抓不住。"

夜班结束时，我听见楼下的摩托车轰鸣声，像是三头公豬同时打喷嚏。这时手机震动传来林雪发来的定位——指向一条刚刚铺好沥青的乡间公路，备注写着："想去看公豬发情时的站相......"